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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苏童笔下的碧奴形象

论苏童笔下的碧奴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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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期刊网 https://www.sodocs.net/doc/434761253.html,

论苏童笔下的碧奴形象

作者:宋玉容

来源:《文学教育》2011年第11期

内容摘要:文章通过对《碧奴》中碧奴形象的分析,探讨苏童对孟姜女这一形象的解构及重建的失败之处,即在解构孟姜女的民间及封建文化属性的同时,也使孟姜女丧失了其代表的民间文化的精华及女性特有的魅力,把一个美丽多情的大家闺秀塑造成了一个性格扭曲的受虐狂,使整个故事也就失去了民间神话那种特有的艺术魅力。这是重述的失败,也是苏童的失策。

关键词:孟姜女民间文学精英话语重述失败

阅读《碧奴》纯粹是因为苏童这个名字的吸引,我对由英国坎农格特出版社发起的“重述神话”这一项目是持怀疑态度的。神话,因其流传的历史之久、范围之广,必然有其特殊的稳定性,甚至这些神话已经融入了特定民族的民族心理中。“重述”必然会对原有的神话进行解构,无论这种解构成功与否,都使重述难免一种宿命性的失败。因为神话作为一种民间文化形态,“它是在国家权力控制相对薄弱的领域产生,保存了相对自由活泼的形式,能够较真实地表达出民间社会生活的面貌和下层人民的情绪世界。”[1]神话是一种流传在底层的民间文学,而重述者则是一些知识精英,这必然会造成二者价值观的不一致。因为这种草根文化与精英心态的对立与隔阂,必然会对双方都造成一种根本的不可避免的束缚。重述者如果忠于原有的神话,便使他的重述失去了意义,解构也就不复存在(当然知识分子的精英心态决定了他不可能放弃这种解构);重述者如果按照自己的理解去重述神话,又会使神话丧失其原有的民间活力。

阅读苏童的《碧奴》恰好证实了我的推测。其实,苏童本人对重述“孟姜女”神话的困难也有清醒的认识,他在《碧奴》自序中写道:“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永远是横在写作者面前的一道难题。”[2]苏童选择解决这一难题的钥匙,就是重塑孟姜女这一形象。“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孟姜女,我对孟姜女的认识其实也是对一个性别的认识,对一颗纯朴的心的认识,对一种久违的情感的认识。”[3]苏童力求去还原孟姜女性格的现实性与鲜活感,让她从神话的神坛上走下来,可是从神坛上走下来的孟姜女身上所特有的神话性与理想性也丧失了。走下了神坛的孟姜女使整个故事丧失了震撼人心的力量,“真实”的孟姜女使整个故事丧失了文学特有的“假定的真实”。

“碧奴”,这是苏童对孟姜女的重新“命名”。不可否认“碧奴”是一个诗意而美丽的名字,这个名字是比“孟姜女”具有更好的视觉效果,也就从某种程度上增加了整个故事的文学性。但是苏童可能并没有完全了解“孟姜女”这一称谓所代表的含义。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论苏童“红粉系列”小说中的病态女性形象 摘要:苏童在“红粉系列”小说中塑造了一系列病态女性形象,本文依据心理学上的观点,分别从依从型、攻击型、离群型三种神经质性格,来分析她们病态的心理特征和表现,进而探究苏童擅写病态心理的原因。 关键词:苏童;红粉系列;病态;童年;女性 苏童“红粉系列”小说包括《妻妾成群》、《红粉》、《一种妇女生活》和《另一种妇女生活》四部小说。因这四部小说均以女性为主要描写对象,《红粉》是其中的力作且篇名具有鲜明的女性特征,因而评论界以之命名,称这四部小说为“红粉系列”。在这个系列的小说里,出现的大都是一些在心理上呈现病态的女性,更确切地说是一群具有“神经质性格”的神经症患者。心理学家卡伦.霍妮认为,“所谓的神经质性格,是一种对自己无信心、对他人多怀疑、对环境充满忧虑与不安的异常性格”[1],她将所发现的各种神经质,按性质分为三类,每类代表一种性格。依据卡伦.霍妮对神经质人格的分类,并结合苏童小说中这些病态群体的具体表现,将这些病态女性进行类别化分析,并进而探究苏童擅写女性病态心理的原因。 一、依从型病态女性形象 依从性格:指个体缺乏独立,强烈需求别人的关爱,依赖别人情感支持的性格;在表面上是亲近人,而在潜意识中却是借依从消除

焦虑感[2]。这里所说的依从并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依赖,适度的依赖并不是病态,也不成为神经质的性格,尤其对女性来说,适度依赖常被视为小鸟依人,惹人怜爱和疼惜。依从性格的人,表现出的则是过度地依赖别人,只有依靠别人才能感到安全和继续生活下去;他们表面上看是在依赖人,心理上却是对人的一种极端的“占有”,当你不能满足她的要求时,她便会极度痛苦。 在《红粉》中小萼和秋仪同是妓女出身,由于解放以后政府对妓女进行改造,于是两人便被送到劳动训练营,秋仪途中跳车逃跑,小萼便开始了劳动改造的旅程。从小依赖于秋仪的小萼感到无所适从,“她想起秋仪,秋仪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如果她在身边,小萼的心情也许会好得多。这些年来秋仪在感情上已经成为小萼的主心骨,什么事情她都依赖秋仪,秋仪不在她就更加心慌。”[3]小萼在心理上习惯了依赖别人,不能独立的生活。在劳动营里她因为缝不完三十只麻袋而要上吊自杀,生活的自理能力很差。她一个人时总是暗暗的哭泣,总是感到生活的灰暗无光。“到了一九五二年的春天,小萼被告知劳动改造期已满,她可以离开劳动营回城市去了。小萼听到这个消息时手无足措,她消瘦的脸一下子又无比苍白。” [4]她对于新的生活是充满了恐惧的,害怕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生活。从这些可以看出小萼对于男人的依附已经过度。她的一生充满了苦难并以悲剧收场,这与特殊社会环境、家庭背景有关,但她的这种依从性格是造成老浦和她自己苦痛的最大原因。

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精选)

男权文化中的女性生存的悲歌 ——浅谈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摘要:本文从苏童小说文本入手,细致分析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形象,以此洞悉苏童小说中女性在男权文化中的生存状态,解读苏童小说中女性对男权的依附意识,可以看出苏童作为男性作家对女性命运的深切同情和反思,表现出可贵的对女性生存的探索精神。同时苏童小说中女性的悲剧起源是:一方面,他承认男权社会对女性悲剧形成的外部因素,但是另一方面,他更关注女性自身所具有的弱点。在苏童笔下,我们看到的是女性之间相互残害和女性对男性的盲目崇拜。正因为这两个特点,才使得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充满了悲剧色彩。 关键词:苏童小说、男权文化、女性形象、女性生存的悲歌 在当代文坛,苏童是小说界的一个多面手。在80年代末他就以先锋化的写作姿态占据了文坛的一席之地,随后他笔触切入中华深厚的历史云烟之中,以其睿智的思考和天才的想象拨开历史迷雾,重建历史的想象,赢得文坛的一片喝彩。但最为令人惊叹的莫过于他对于女性的强烈关注和独特想象,创作出一系列女性为主角的小说,因此被小说界戏称为“红粉杀手”。苏童通过对女性世界的描摹与观照,来表现女性哀苦悲凉,缱绻细腻的风骚与艳情。苏童的这些小说汇聚了许多在以往当代文学创作中未曾有过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女性形象,这些形象充分地表现了女性所特有的性别意识,各自不同的现实欲望与冲动以及灵魂浮出历史地表的振颤与悱侧动人,这应该是当代文坛的一大奇观。一个男性作家在文坛女性主义文学己初露锋芒,而许多男性作家的创作遭受女权主义大加讨伐的写作背景之下,却仍然义无返顾地去构筑他想象中的女性世界,这首先需要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同时更需要有对女性的热情关注以及独特理解。 在先锋小说家中,苏童以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弥补了先锋文学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苏童不仅开拓了当代文学的想象视野,还表现出超越传统写作的审美姿态,显示出他自己的写作特质。而对女性命运与生存境遇的关注,正是苏童小说的特质之一。苏童善于写女人,正如他自己所言:“我喜欢以女性形象结构小说,比如《妻妾成群》中的颂莲,《红粉》中的小萼,也许是因为女性更令人关注,也许我觉得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苏童通过对众多女性形象的塑造,描绘出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悲惨命运。这些女性有电影演员、戏剧名角,有旧式家庭深居阁楼的女人,也有弄堂里活灵活现带着大蒜气味的少女,有青春萌动期的女孩,也有妓女、尼姑等,其形貌美丽,各有其动人之处。其中,经历坎坷的旧时代女性,是苏童刻画得比较成功的女性形象,她们的经历虽不尽相同,但在人生舞台上演出的均是一幕幕悲剧。颂莲、织云如愿以偿嫁入豪门,却自饮苦酒,并未享受到安逸幸福的生活;娴、芝、箫把自己的未来都寄托在男性身上,而最终又以男性对他们的背叛为悲哀结局;小萼、秋仪在新旧两

论丁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论丁玲笔下的女性形象

毕业论文选题报告学院: 学生姓名 指导 老师 论文 题目丁玲笔下女性形象的成长 题目来源及意义 题目来源:丁玲是现当代文学史上一位伟大的女性作家,她的作品是对五四思想的表现,是20世纪女性成长的日记,通过读她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那是时代的变化发展。看她笔下的女性形象我们可以知道那个年代的人或者是事。 意义:通过学习和了解丁玲,我们看到她的女性形象个性是那么的鲜明富有个性。我们通过看丁玲笔下的女性形象,可以看出那个时代的女性悲哀和觉醒后对社会对命运的反抗,看到五四以后女性的成长。

论 文 题 目 研 究 领 域 状 况 丁玲的作品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的,她的作品大多给我们呈现的是20世纪的社会进步女性。丁玲笔下的女性具有典型的时代特征,她将自身的人生经历与小说中的人物结合起来,体现出丁玲自身的成长和 她创作的变化。她笔下的新女性形象对五四 以后的女性思想的解放起到了一定的影响 作用,引起人的共鸣。 内 容 提 要 或 实 施 方 案 通过看丁玲笔下的女性形象,看那些知 识女性的变化和成长,我们可以知道那个时 代的社会对文学的影响。我们通过这些女性 形象都仿佛可以看到丁玲的影子,看到那个时代的印记。文学可以反映生活,反映社会,丁玲就是个很好的社会记录者,她用她的笔她的文字记录她对人生的感受和看法。丁玲,是20世纪伟大的女性作家,她笔下的女性多是具有时代特征且个性鲜明的进步。如梦珂,贞贞,杜晚香,这些都是丁玲小说中极具代表性的女性。在她们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丁玲的影子,那个在压抑中寻求解 放的年代的女性形象。她们在人生道路上不 断地寻找自我,解放自我,实现自我价值。

回到“海滨”说“故人”——论庐隐创作的女性视角剖析

本科毕业论文 题目:回到“海滨”说“故人”——论庐隐创作的女性视角学院:文化传媒学院 专业:汉语言文学 姓名:李燕 学号: 100101401020 指导教师:赵伯益 教师职称:教授 填写日期: 2014 年 03月 05日

摘要 庐隐是被“五四”的惊雷从浓厚的封建的氛围中震觉醒的一个女性。她作为“五四”后的第一代女性新文学作家,有着特殊的女性观,而其女性视角的选择建构了她独特的文学世界。庐隐在《海滨故人》集中塑造了一系列为追求人生意义而陷入矛盾、苦闷、彷徨的青年知识女性形象。通过她们反映了“五四”时代青年女性矛盾而复杂的心理。庐隐以擅长用细腻的笔触描写知识青年女性苦闷、彷徨的各种心理著称。在对女性命运酣畅淋漓的书写中,庐隐细腻地描摹了女性独特的情感方式和心理体验,以及在父权制和男性霸权社会里的困惑与生存困境。同时女性视角的选择也使其叙事方法受到了约束,第一人称叙事方法的使用,自我浪漫的抒情方式以及自叙传手法的运用等,使其作品具有了浓厚的浪漫主义的色彩。 关键字:庐隐海滨故人女性观女性视角女性形象 Abstract Lu Yin was the air of the "May 4th" from feudal atmosphere of starting, the awakening of a female. As the first generation of female literature after the "May 4th" writer, she has a special view of women, the choice of the female perspective to construct the unique literary world, reflecting the "May 4th" era knowledge complex and contradictory psychology of the female, also outlined a series of in anguish images of women in pursuit of meaning of life. Lu Yin to good at describing various mental anguish wanders the intellectual women. In saturated -- with the fate of female writing, female unique psychological experience and emotional way and the existential plight and confusion in the male society are expressed in detail. At the same time, the choice of the female perspective also restrict the choice of its narrative method. The use of the first-person narrative methods, and capitalism on the use of the technique, etc., to make it work with the extraordinary splendrous of romanticism. Keywords: Lu Yin Memorize the seaside female view female perspective Female Characters

苏童小说中的两性关系

苏童小说中的两性关系 内容摘要:家庭体现着以男女两性结合为特征的社会关系,本来最具包容性的两性关系在苏童的叙事中,其实已成孤岛,尽管这座孤岛在两性的较量中变化,却始终不能成为和谐的风景。 关键词:苏童小说两性关系孤绝与张扬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夫妻之间不是平等的同伴关系,而是尊卑有致的上下关系。在中国的夫妻关系中,占主流的是爱与性的分离,权利与义务的分离,而行使分离主动权的只能是夫而不是妻。“同一道德观念下,中国传统文化在束缚人之性情方面,更多的是将绳索套在女性头上。女性一旦稍有违背,沉重的道德鞭子就会抽到女性身上。”尽管如此,女性受到重重压抑的生命之火如受阻的江水,遇到有裂缝的大堤,就会如洪水决堤般淹没一切,沉重的道德鞭子并没有抽熄来自本能的火焰。当然,一旦女人冲突道德网罗,听命于感性生命的呼唤,悬在女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从天而降,来取那“淫妇”的性命…… 我们在苏童的文本中可找到同样的悲剧:无论是陈佐千对于自己的妻妾们、陈文治对于自己的小妾们,还是刘老侠对于家族的女人们,都是男性对女性绝对的占有与支配,

女性被迫长期保持缄默,孤苦无告。陈家花园的守护神――井,就是高悬在女人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其终极权威已经内化为女人们心头的恐惧,对于梅珊来讲,井是她最后的归宿,对颂莲而言,井是其精神毁灭的见证。 但同时,我们也会发现,苏童文本中的两性关系发生着细微的变化。这座孤岛之形似乎还遵循着这样的变化轨迹:家庭中的男性从对女性的绝对支配到男性地位的失落到男性的光芒的隐退到男性的孤绝。与此同时,家庭中的女性则从绝对的被支配到女性意识的张扬甚至放纵。 一 五龙在米店的家中,其实也享有无尚的霸权,但在苏童构筑的个性化的家庭伦理叙事的保垒中,这只是一种表面的占有与支配。从某种意义上说,《米》应该是男性家庭地位失落的一种象征。 五龙对他和织云的婚姻实质非常清楚,冯老爷只是利用他遮掩家丑罢了,并不想让他成为冯家的一员。“是米店娶我,娶一条身强力壮传宗接代的看家狗,娶一条乡下来的大公狗。”如果说五龙的仇恨源于阿保对他的羞辱,那么米店一家人加深了这种仇恨,“他想米店里没有人真心对他好,他深知怜悯和温情就像雨后街道的水洼,浅薄而虚假,等风吹来太阳出来它们就消失了,他们谁也没把我当人看,仇恨仍然是仇恨,它像一块沉重的铁器,无论怎样锻打磨蚀,铁

浅谈丁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浅析丁玲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内容提要:丁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女作家,其作品中塑造的女性人物形象迥别于以前文学长廊中的女性人物形象,它们不是完美的,但又让人感到特别真实,她们的美,她们的傲,她们的悲,她们的勇,构成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文学形象。这些女性人物形象的塑造成功,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丁玲本身是一个女性味十足的女人,以及她本人的生活经历的影响。 关键词:丁玲女性形象美傲悲勇 在群星璀璨的中国现代作家群中,丁玲是比较亮丽的一颗。半个多世纪以来,她为读者奉献了《梦珂》、《莎菲女士的曰记》、《阿毛姑娘》、《韦护》、《水》、《田家冲》、《杜晚香》、《我在霞村的时候》、《太阳照在桑干河上》等大量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奠定了她在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笔者认为,丁玲作品中最具分量的部分当属于“女性小说”。丁玲在文学作品中塑造了许多人物形象,其中有农民形象,如张裕民、程仁、阿毛老爹等;有地主形象,如钱文贵等;有新时期人物形象,如苇弟、凌吉士、澹明等。但是在众多的文学形象中,最具震撼人心力量的则是大量的女性人物形象,如梦珂、莎菲、阿毛、贞贞、杜晚香、三小姐等,她们各有特点,在丁玲笔下呼之欲出,栩栩如生。她们是美的,是傲的,也是悲的,更是勇的。她们的美,她们的傲,她们的悲,她们的勇,合成了一个个美丽的战士,合成了一个个血肉丰满如同五月鲜花般开遍大地的新女性。 一、美 泰戈尔曾经说过,当上帝创造男人的时候,他只是一位教师,在他的提包里只有理论课本和讲义;在创造女人的时候,他却变成了一个艺术家,在他的皮包里装着画笔、水、调色盒,所以女人才会那么美丽,女人的生命才会那么缤纷。在作家曹雪芹的笔下,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因此,古今中外的许多文章大家,在作品中大都把女性作为美的化身来描写来赞美。这一点在丁玲的作品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其描写的女性形象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很美。无论是被视为“春天的童话”----《梦珂》中的梦珂,“夏天的童话”----《莎菲女士的曰记》中的莎菲,“秋天的童话”----《阿毛姑娘》中的阿毛,还是“冬天的童话”----《杜晚香》中的杜晚香,还是其他女性形象,大都是美的,既有外表美,也有心灵美,同时还有人性美。 外表美。丁玲以女性特有的笔触细腻刻画了一批绝代佳人。如《梦珂》中描写梦珂“......一天一天地长大了起来,长得象一支兰花,颤蓬蓬的,瘦伶伶的,面

(女性文学作业)浅析凌淑华笔下知识女性的女性意识

浅析凌淑华笔下知识女性的女性意识 ——以《春天》、《酒后》和《花之寺》为例 摘要:中国新文学的女性形象画廊里,不仅有父亲的叛逆之女、母亲的不孝之女、新文化的精神之女,更有被捆缚已久、失去了被拯救意义的庸常之辈。新女性是此时作家们热衷的话题,但凌叔华呈现给我们的却是不同于莎菲、露沙们的形象系列,她为我们生动而真切地展示了“五?四”转型期一部分女性的生存处境和心路历程。诚如鲁迅所言:“……她恰和冯沅君的大胆、敢言不同,大抵是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即使间或有出轨之作,那是为偶受文酒只风的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了。这是好的,使我们看到和冯沅君、黎锦明、川岛、汪静之所描写的决不相同的人物,也就是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在这一点上,凌淑华在小说《春天》、《花之寺》和《酒后》中为我们展示出了一个个独特的女子形象,并用幽默机智的笔触,写出了游离于新旧道德间的知识女性的尴尬。 关键词:知识女性女性意识觉醒尴尬 一、写作风格及其价值 凌淑华是“五四”时期众多走出闺门,接收新思想,以新眼光审视周遭世界的女性作家之一。但与冰心居于少时优裕幸福的生活而高扬“爱的哲学”,以及沉迷自我、以“恨的哲学”著称的庐隐不同,她以独具一格细腻别致的笔触,渗入到中国传统女性的内心深处,写出了那些遭逢社会变革中的传统女性的命运起伏。 她的小说善于写高门巨族的女性心理,反应女性的内心思想。代表作有《酒后》、《绣枕》、《花之寺》等。 凌叔华以女性独特的敏锐、细腻体验为切入点,对新旧历史交替期的女性生存境况进行了深刻的思索与质询,拓宽了女性写作的领地,在新时期女性文学的发展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为女性文学着上了一笔鲜艳的色彩。恰如孟悦、戴锦华所评说的,“她把女性的经验从一种小问题、一种呐喊变为一种艺术,这正是一代浮出地表的女儿们所能做的最大建设……这在当时女性创作中是十分罕见的。” 凌淑华的小说创作在一种极淡雅婉丽的艺术氛围中,展开了对特定阶层中女性群体生存位置、生命方式以及内心情感世界的细腻描述。并以那特有的女性感知,形成了对妇女解放问题探讨的独特视角,尤其是其中所凝舍的那种绝纱的和谐、舒缓、婉约、愁怨的艺术神韵,都足以显示出凌淑华的小说创作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 二、女性意识萌动与觉醒的痕迹

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学科分类号: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专科生毕业论文 题目(中文):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女性自我意识的沉沦和泯灭学生姓名:凌鑫学号09313206 系部:中文系 专业年级:语文教育09级 指导教师:王向阳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教务处制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专科学生毕业论文(设计)评审表

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一、关于苏童小说中的女性 (2) (一)下面我们且看苏童的《妻妾成群》 (3) (二)我们再来看苏童的另一篇小说《妇女生活》 (5) 二、苏童小说的独特创作建构来分析 (7) (一)苏童的小说中独特的环境建构 (7) (二)关于苏童小说的独特建构对于女性自我意识悲剧性的作用 (7) 三、我的感慨 (8) 注释 (9) 参考文献 (10) 致谢 (11)

论苏童小说中的女性悲剧 ——女性自我意识的沉沦和泯灭 摘要:苏童被视为“先锋派”代表作者之一,先锋派的作品一般都具有文本艰涩难读、理念过强的弱点。然而苏童却凭借着他的出色建构故事的才能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缺点。纵观苏童诸多作品,他用细腻而又尖锐的笔尖建构那腐朽的年代,在这独特建构的背后突显的是一群不幸的女人,她们在腐朽的时代中或自甘堕落或妄图自我救赎,却最终免不了悲剧收场。其中自甘堕落的女性必然是悲哀的,但有自我意识的女性也终究逃不过这结局。在那个时代的社会环境下的女性的自我意识是不被社会所允许的,不被夫权所认可的,因而也能是被“沉沦”和“泯灭”的。 关键词:女性;自我意识;社会;沉沦;泯灭;悲剧 在中国传统的以男权为中心的家族文化对女性的最大束缚便是限制个性自由的自我发展。从穿衣戴饰、女红技艺、幼齿缠足、轻声柔气,到贞洁烈女、孀居守寡、为夫殉身,这些独为女性而设定的所有“规范”,无不指向男权中心,无不服从于宗法家族的利益,无不满足于男性的赏玩欲望,无不是女性自我意识的枷锁。“在中国古代‘三从四德'、《女书》、《女戒》等一整套东西牢牢束缚着中国妇女,有古语云:“妇者,伏也,伏于人也”,仿佛从人类有文明之始女性就不被允许有自我,有平等,有追求。正因此,民间社会才建立起一整套所谓的伦理规范,数千年来一直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不变法则,从而在此基础上实现长幼、尊卑的等级社会控制。当女性像子女恭孝父辈一样服帖男性时,她就被戴以贤慧、柔顺、善良的神冠,成为“贞女、烈女、孝妇”;当她冲破男权制订的家族伦理规范,追寻自我理想与爱欲时,就会被视为“妓女、淫妇、荡妇”。正是在这种封建伦理的压抑和束缚下,女性正常的爱欲需要才逐渐萎顿甚至扭曲变态。所以,当许多现代作家将所谓的“妓女、淫妇、荡妇”形象提升到审美的高度时,无论这种写作是否带有男权的偏见或者女权主义的执着,都是对女性生存空间与心理空间的认知和观照,都具有重要的审美意义。“这些女性

论苏童小说的生命叙事

文章编号:1671-1653(2010)04-0077-04 论苏童小说的生命叙事 王发奎, 刘玉平 (西华师范大学,四川 南充 637002) 摘 要:苏童在打破固有叙事模式,力求全新的叙述话语和方式的 先锋 性的同时,努力在想象和现实之间寻找一种关涉人类生存的契合点。苏童不遗余力地挖掘普遍人群所不得不面对的生存境遇,写出了人类的生活里潜藏的荒谬、无奈、美的幻灭、命运的强势压迫等一系列质素,使他的作品真正触及人类生活的暗影。孤独、荒诞以及叙事伦理意义上的苦难书写构成了他一贯的生命叙事的主要特征。 关键词:苏童小说;生命叙事;孤独;荒诞;叙事伦理;苦难书写 中图分类号:I 206 文献标识码:A DOI 10.3969/j.issn.1671 1653.2010.04.015 On the Life Narration of S u Tong 's Novel WANG Fa kui,LIU Yu ping (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 chong 637002,Chin a) Abstract:Su Tong broke the inher ent narrativ e pattern and made a g reat effort to get the brand new narratio n w or ds and w ay pioneer ing,and at the same time,he tr ied hard to find the m eeting points of human existence betw een reality and imagination.H e spared no effort to excavate the survival circum stances that the general population had to face,and w rote a hum an life w hich included the underlying ridiculous,helpless,beauty,and the strong co mpr ession fate disillusionment in or der to really touch the shadow of hum an life in his w orks.Loneliness,absurdity as w ell as the suffering narrative w riting in his usual life constitute the chief feature of his life narration. Key words:Su To ng 's nov els;life narration;longliness;absurdity;narrativ e ethics;suffering narrative w riting 王德威说: 苏童天生是个说故事的好手。 [1]诚然,作为一名打破固有叙事模式,力求全新的叙述话语和方式的 先锋 性(此 先锋 更多意义是指写作上的自由和匠心)作家,苏童的小说很好地将书中故事架设在某种有组织的形式之上,以雾岚一般迷离的语调讲出来,却使得他的虚构天然地产生了一种吸引力和说服力。一个作家的成功定有其内在的审美追求,尤其是具有创作生命力的作家!!!在保持其艺术手法不断创新的同时, 还必须探询一种真实的人性和存在。正如米兰?昆德拉所言: 小说惟一的存在的理由是说出惟有小说才能说出的东西。 [2] 苏童在强调作为一门艺术的小说所应独有的丰富的使主题和境界得以拉开的 形式感 的同时,也一再重申小说精神诉求的重要性。应该看到,在苏童的小说文本中,对于人类生存境况的沉溺式描写,对于生存暗影下显出的人的无奈和无助的细腻刻画,构成了苏童一以贯之的精神涉入和生命叙事。笔者承认,苏童 收稿日期:2010-10-16 作者简介:王发奎(1986-),男,河北邯郸人,西华师范大学文学院2009级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2010年12月 河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D ec.2010 第10卷第4期 Jo urnal of H ebei U niv er sity o f Science and T echnolo gy (So cial Sciences) V ol.10No.4

论丁玲早期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及文化内涵

论丁玲早期作品中的女性形象及其文化内涵 ——以《莎菲女士的日记》为例 [内容摘要]丁玲早期的小说塑造了梦珂、莎菲等一系列五四知识女性形象,展示了中国女性觉醒时复杂而丰富的内心世界。《莎菲女士的日记》中的“莎菲”是新文学史中具有强烈现代意识的新女性,她是封建礼教的叛逆者,女性话语的建构者,她追求理想自我与和谐的爱情,但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出路,是个悲剧人物。本文通过分析莎菲的女性形象及其文化内涵,揭示丁玲早期小说独特的女性意识。 [关键词]莎菲;反叛;自我意识;女性话语;悲剧色彩 20世纪20年代末期,丁玲带着她的《梦珂》、《莎菲女士的日记》等作品登上文坛,她的出现犹如明星般照亮中国文学界,她所塑造的女性形象也是文学史上值得纪念的绚烂。她早期的小说创作关怀中国妇女解放,表现出一种对于女性自我意识的发掘,从而也造就了丁玲小说在探索妇女解放问题上最有价值的特色,如刘思谦所说的,“女性意识到了这里,才不仅从封建之父的庞大身影中决裂出来,而且开始从‘五四’女儿的两性精神同盟中分离出来,成长为独立的性别主体意识。”①其发表于1928年2月的《小说月报》上的中篇日记体小说《莎菲女士的日记》(以下简称为《日记》)震动整个文艺界,《日记》站在女性主义的角度,大胆暴露主人公的性欲心理,使得以男性为中心的封建礼教受到了挑战。 一、叛逆的绝叫者 无论是亚当的肋骨所创造的夏娃,还是“好奇害死猫”的潘多拉,亦或是“碧海青天夜夜心”的奔月嫦娥,在这些故事里,女性是卑微可耻的,她们自私、轻率、撒谎、虚荣、忘恩负义、不可理喻。回顾女性几千年来“被书写”的历史,“在中国两千年的历史上,女性自身被抹杀了,并且这种抹杀本身也被掩盖了。于是,在漫长的封建社会,女性只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她不能指向任何的所指,又可任男性填充进任何的内容。她在社会及家庭伦理秩序中是被统驭的对象,在经济秩序中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寄生者,在文化层次上,她只是一个被命名者。这个失去话语权的被压抑着的性别,呈现一种无名又无言的状态。她不是没有自己的历史,而是无由说出自己的历史。”②所以,我们听不到这些女人的声音,无 ①刘思谦:《“娜拉”言说——中国现代女作家心路历程》,上海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第141页。 ②刘思谦、屈雅君:《性别研究:理论背景与文学文化阐释》,南开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47页。

论庐隐笔下女性的情感悲剧书写_张海燕

论庐隐笔下女性的情感悲剧书写 [摘 要]庐隐是描写恋爱的专家,也是书写女性情感悲剧的先驱者。她以独特的生命体验,细腻、委婉、感伤地诉说 着五四时期知识女性彷徨于歧路的情感世界。在强大的夫权话语系统下,新女性进退维谷,苦闷徘徊。庐隐的作品谱写了一曲五四知识女性情感命运的悲歌,成为五四新文化浪潮的绝唱。[关键词]庐隐;女性;爱情;婚姻;情谊;悲剧[中图分类号]I206.6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张海燕(1980-),女,硕士,助教,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第6卷第10期2011年10月 长春理工大学学报 Journal of Changchu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Vol.6No.10Oct.2011 张海燕 (山西大同大学文史学院,山西大同,037008) 庐隐,五四时期擅长描写恋爱的专家,她的人生体验是苦难的,失爱的童年与缺失的情感促使她在今后的文学创作上更多地聚焦于女性的情感世界,而倾注于字里行间的则是悲哀与苦闷。这位“悲哀的叹美者”在五四新文化的时代洗礼中 艰难地成长起来,她以先觉者的身份冷静、敏锐地注视着陷于精神狂欢中的时代新女性们。“妇女唯一的生活,就是料理琐碎而干燥的家事,和做生儿育女的机械,侍奉丈夫的忠仆。男子们又以他们绝大的夫权和经济实力来奴使她们。因此,妇 女的生活,永远是悲惨的、无兴趣的,甚至是无意义的”。[1] 所以在庐隐的笔下,一个个勇敢决绝的“娜拉”们在面对男性主体世界的客观要求时依旧未能改变其依附地位。勇敢挑战世俗礼教的五四知识女性在情感世界的追寻中再次回到了生活的原点,或是穷究爱情而竟不得,或是陷入新式婚姻的藩篱中郁郁寡欢,在现实的冲击下,历经心灵的纠纷后只能试问:“何处是归程?”庐隐笔下所塑造的女性形象,其情感历程都指向了悲剧性。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婚姻家庭终不是理想的天国,在情智冲突的两难困境中,庐隐为她们选择的出路是同性之间的情感诉求,然而这种看似超脱的情感归宿只是她们短暂的精神家园。在强大的男权话语系统下,弱者之间的同盟却极有可能陷入孤立无援的险恶处境,这种精神孤独悲剧表述的正是五四知识女性对现实困境的逃避和屈服。 一、穷究爱情而竟不得的悲剧 爱情是永恒的文学主题,爱情世界往往被作家赋予甜蜜美好的文学色彩。在五四时代精神的呼唤下,知识女性这个群体对于自由爱情的向往与追求,是以勇敢积极的姿态出现的。但作者却将这些女性的情感归宿置于凄凉的氛围中,着 力展现的是浓厚的爱情虚无情绪。 《象牙戒指》中的涨沁珠,在爱情的追寻中伤痕累累。当天真无邪的沁珠将初恋的朦胧情愫寄望于伍念秋的时候,她才惊然发觉对方已是有妇之夫。而伍念秋不仅对自己已婚的事实一直秘而不宣,甚至妄图在不解除婚约的前提下继续保持两人的爱情。人世间最美妙的初恋呈现出如此不堪的可憎面目,这让一往情深的沁珠饱受身心折磨,她开始用灰色的眼睛冷观周遭的爱情。当真情实意的曹子卿走进沁珠的生活时,她却用理智将自己困于感情的壁垒中,潜意识的抗拒让这段 真爱进行得异常艰难。沁珠在真挚的爱情面前最终卸下了所有的负重,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是斯人已逝。痛失真爱的沁珠终日以泪洗面,抑郁寡欢中香消玉殒。“矛盾而生,矛盾而 死”。[2] 沁珠在历经心灵的长途跋涉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却未能圆梦。在悲戚、哀怨的文本氛围中,庐隐娓娓道出 的是五四新女性在寻爱历程中承受着地狱般的心境煎熬。 《归雁》中的纫青在承受了丧夫之痛的生活打击后,沉沦在悲哀的苦海中难以自拔。青年男子剑尘的出现如一缕阳光温暖了她死寂般的内心,可是奔走于时代浪尖的纫青却在爱情面前止步不前了。慑于强大的封建伦理规范,她选择以游戏人间的方式来摆脱爱情的虚伪性。 “我哪敢任情,热情如怒火在我心里焚烧的时候,我自己替自己浇了一桶冷水,我自己用剑扎伤我自己,我喝自己的鲜 血!”[2] 庐隐笔下的这类知识女性在感受到了爱情的兴奋和失意之后,在情绪上表现为苦闷、彷徨甚至是失望,行为上则采用游戏人间的方式麻醉自己。 纫青这只零落的孤雁就是在认清男权社会的本质后,决定以及时行乐的方式对道德规约做无畏的挑战,而《或人的悲哀》中的亚侠也是一位这样的女性。她认为“人生哪里有究竟!一切的事情都不过像演戏一般,谁不是涂着粉墨,戴着假 面具上场呢……”[2]初入社会的亚侠积极探究人生的意义,然 而社会的染缸特性将她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软弱的亚侠无力抗争只能选择“被人间游戏了我”。这种看似保护自我的举 动实际上传达出的是对爱情持有恐惧心理的信号,表现出的是精神自由的大胆追求和对现实的无奈接受。 庐隐笔下所塑造的一系列五四知识女性,在冲出封建家庭的牢笼后热烈、大胆地追求着自由的爱情。自由式的恋爱既具有跨时代的历史意义,也是对传统婚姻观念的一次有力的挑战。但是在男权社会的经济结构下,新女性们所崇尚的爱情只是一个理想的模式,在残酷现实一波又一波的打压下,要想成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无论是沁珠还是纫青,抑或是亚侠,她们在爱情的天国中只能被动地选择彷徨于理想与现实之间。 二、何处是归程的婚姻悲剧 在五四知识女性的生活里,婚姻与爱情的关系始终是困

苏童笔下的女性审丑

泥淖的女性形象 ——苏童小说中的女性审丑 内容摘要:苏童打破以往许多作家描写女性那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式的美好想象,他以一种独特的手法——审丑,来描写笔下的女性形象;他描写女性始终站在一个客观角度,对女性真实本质还原,在他作品中,女性的生存状态犹如处于泥淖中,是绝望的、卑微的、受人蔑视的,是被男权话语所笼罩和控制的,是男权和宗法制度下的牺牲品,在揭示这种状态之外还揭露了造成这种状态的原因,并阐释了审丑的目的:否定与批判。 关键词:泥淖女性审丑 引言 明朝陈宗之《汉道》一诗中写到:“如何盛明世,栖栖泥淖中。”①文中泥淖的意思是:“比喻地位卑下或不能自拔的窘困境地。”苏童小说中的女性生存状态正是如此,他的小说中是以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冲突为主,如他自己所言:“我喜欢以女性形象结构小说,比如《妻妾成群》中的颂莲,《红粉》中的小萼,也许我觉得女性身上凝聚着更多的小说因素。”②苏童通过对众多女性形象的塑造,描绘出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悲剧命运。这些女性形象中有电影明星、戏剧名角、深居阁楼的女人、也有妓女等,她们各有动人之处,在人生的大舞台上演出的均是一幕幕悲剧:颂莲、织云都如愿以偿的嫁入了豪门,却并未得到幸福;娴、芝、萧把自己的未来寄托于男人,最终却以男人的背叛为悲哀结局;小萼、秋仪在新旧两个社会中都未真正得到独立,延续着以肉体换取生存的命运。她们为了适应生存,压抑天性,认定文化给予的角色,这突出反映了女性的人身依附意识,但她们并没有对自身进行反思,同时也跳不出男权文化的圈子,从而她们上演了一幕幕的悲剧。苏童揭示出女性的生存状态,然后再揭露出造成这种状态的客观主观和的原因。

一、颠覆传统的女性形象---审丑的女性形象 从古至今,女性形象一直是柔美的化身、善良的代表,而苏童笔下的女性形象与传统女性形象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说两者是相反的,古代人们在文学作品中描绘了众多动人的女性形象;《诗经》中描写女性外貌美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者们除了赞美女性的美貌之外,还注重描写女性的内在美,比如《诗经—卫风—伯兮》中:“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③赞美了一个女子在家等待外出征战的丈夫的忠贞品德;传统的女性描写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是从美的角度出发的。然而苏童则颠覆了这一传统,他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似乎不是为了爱情、亲情、友情而活,而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活。她们表现出了不同的“丑态”。她们美丽异常,但却带着一种病态,可归为三类。 1、淫荡型:她们要么以出卖肉体作为生存的资本,如《红粉》中的小萼;要么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勾搭,《妻妾成群》中的梅珊;要么颓废、堕落,像《女孩为什么哭泣》中的小曼、史菲等年轻女子,结局,梅珊被投井,史菲被情杀…… 2、阴毒型:《妻妾成群》中的成群妻妾,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手段阴毒残忍,她们为了男人而纠缠,却看不到她们的爱,最终也没能有好结局; 3、庸俗长舌型:《另一种妇女生活》中的顾雅仙、粟美仙、杭素玉,她们爱嚼舌根、无端猜忌、庸俗自私;她们如同一种失去尊严的动物生存状态。这些女性不管地位卑微与否,不管人格是否存在,只为了依附于男性:颂莲在父亲死后,毫不犹豫的嫁给了有钱人做妾,跻身于陈家的成群妻妾中;小萼与秋仪在有机会摆脱男性而独立时,却拒绝改造,拼命想抓住和老浦的婚姻;芝由于对父爱的缺失,结婚后,表现出对丈夫病态的占有欲;这就极大的妨碍了女性自身独立价值的实现,也就使其根本不可能形成波伏娃所说的:“一个根据自身利益形成的,与男性群体相反的独立群体。”④在她们看来,除了嫁人依靠男人,就没有其他的生存方式了。 存在主义中一个道理是:“丑也是实实在在存在,而且是比美更为可靠的存在。”苏童在关于《米》和《妻妾成群》的一篇《急就的讲稿》中这样说到:“我想这是我第一次在作品中思考和面对人及人的命运中黑暗的一面。这是一个关于欲望、痛苦、生存和毁灭的故事。”“审丑是一种和人们传统审美标准悖逆的美学形式,丑作为一个美学观念,与美相对,是人与客观事物在社会实践中历史形

(女性文学作业)浅析凌淑华笔下知识女性的女性意识

凌淑华笔下知识女性的女性意识 鲁迅所言:“…她恰和冯沅君的大胆、敢言不同,大抵是很谨慎的,适可而止的描写了旧家庭中的婉顺女性。即使间或有出轨之作,那是为偶受文酒只风的吹拂,终于也回复了她的故道了。她为我们生动而真切地展示了“五?四”转型期一部分女性的生存处境和心路历程。这是好的,使我们看到和冯沅君、黎锦明、川岛、汪静之所描写的决不相同的人物,也就是世态的一角,高门巨族的精魂。”在这一点上,凌淑华在小说《春天》、《花之寺》和《酒后》中为我们展示出了一个个独特的女子形象,并用幽默机智的笔触,写出了游离于新旧道德间的知识女性的尴尬。 凌淑华是“五四”时期众多走出闺门,接收新思想,以新眼光审视周遭世界的女性作家之一。但与冰心居于少时优裕幸福的生活而高扬“爱的哲学”,以及沉迷自我、以“恨的哲学”著称的庐隐不同,她以独具一格细腻别致的笔触,渗入到中国传统女性的内心深处,写出了那些遭逢社会变革中的传统女性的命运起伏。 她的小说善于写高门巨族的女性心理,反应女性的内心思想。代表作有《酒后》、《绣枕》、《花之寺》等。 凌叔华以女性独特的敏锐、细腻体验为切入点,对新旧历史交替期的女性生存境况进行了深刻的思索与质询,拓宽了女性写作的领地,在新时期女性文学的发展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为女性文学着上了一笔鲜艳的色彩。恰如孟悦、戴锦华所评说的,“她把女性的经验从一种小问题、一种呐喊变为一种艺术,这正是一代浮出地表的女儿们所能做的最大建设……这在当时女性创作中是十分罕见的。” 凌淑华的小说创作在一种极淡雅婉丽的艺术氛围中,展开了对特定阶层中女性群体生存位置、生命方式以及内心情感世界的细腻描述。并以那特有的女性感知,形成了对妇女解放问题探讨的独特视角,尤其是其中所凝舍的那种绝纱的和谐、舒缓、婉约、愁怨的艺术神韵,都足以显示出凌淑华的小说创作达到了很高的艺术境界。 所谓女性意识,是指女性对自身作为人,尤其是女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对于男权社会,其表现为拒绝接受男性社会对女性的传统定义,以及对男性权力的质疑和颠覆;同时,又表现为关注女性的生存状况,审视女性心理情感和表达女性生命体验。是女性对自身生命、身体、经验、人生价值等方面的认识与正视,其既包括人类共有的意识,也包括惟独属于自己的意识。 在她的小说《春天》、《酒后》和《花之寺》等作品的女主人公的形象描摹中,已经深深烙上了女性意识的萌动与觉醒的痕迹。 《春天》中的主人公霄音,是一个反复唠叨“春天真没意思”的倚窗少妇。“……唉,不晓得怎回事,这样天色,使得你在屋里不是,出去又不是,浑身不对劲儿。”要保持着传统的闺中少妇形象,要严守着妻子的角色,春天美景的诱惑只能徒增烦恼而已!

全国高考小说8苏童《老爱情》

老爱情 苏童 我这里说的爱情故事也许会让一些读者失望,但是当我说完这个故事后,相信也有一些读者会受到一丝震动。 话说20世纪70年代,我们香椿树街有一对老夫妇,当时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妻子身材高挑,白皮肤,大眼睛,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丈夫虽然长得不丑,但是一个矮子。他们出现在街上,乍一看,不配,仔细一看,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对老夫妻彼此之间是镜子,除了性别不同,他们的眼神相似,表情相似,甚至两人脸上的黑痣,一个在左脸颊,一个在右脸颊,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到煤店买煤,一只箩筐,一根扁担,丈夫在前面,妻子在后面,这与别人家夫妇扛煤的位置不同,没有办法,不是他们别出心栽,是因为那丈夫矮、力气小,做妻子的反串了男角。 他们有个女儿,嫁出去了。女儿把自己的孩子丢在父母那里,也不知是为了父母,还是为了自己。她自己大概一个星期回一次娘家。 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女儿在外面“嘭嘭嘭”敲门,里面立即响起一阵杂番的脚步声,老夫妇同时出现在门边,两张苍老而欢乐的笑脸,笑起来两个人的嘴角居然都向右边歪着。 但女儿回家不是来向父母微笑的,她的任务似乎是为埋怨和教训她的双亲。她高声地列举出父母所干的糊涂事,包括拖把在地板上留下太多的积水,包括他们对孩子的溺爱,给他吃太多,穿得也太多。她一边喝着老人给她做的红枣汤,一边说:“唉,对你们说了多少遍也没用,我看你们是老糊涂了。” 老夫妻一听,忙走过去给外孙脱去多余的衣服,他们面带愧色,不敢争辩,似乎默认这么一个事实:他们是老了,是有点老糊涂了。 过一会儿,那老妇人给女儿收拾着汤碗,突然捂着胸口,猝然倒了下来,死了,据说死因是心肌梗塞。死者人缘好,邻居们听说了都去吊唁。他们看见平日不太孝顺的女儿这会儿哭成了泪人儿了,都不觉得奇怪,这么好的母亲死了,她不哭才奇怪呢!他们奇怪的是那老头,他面无表情,坐在亡妻的身边,看上去很平静。外孙不懂事,就问:“外公,你怎么不哭?” 老人说:“外公不会哭。外婆死了,外公也死的,外公今天也死的。” 孩子说:“你骗人,你什么病也没有,不会死的。” 老人摇摇头,说:“外公不骗人,外公今天也要死了。你看外婆临死不肯闭眼,她丢不下我,我也丢不下她。我要陪着你外婆哩。” 大人们听见老人的话,都多了心眼,小心地看着他。但老人并没有任何自寻短见的端倪,他一直静静地守在亡妻的身边,坐在一张椅子上。他一直坐在椅子上。夜深了,守夜的人们听见老人喉咙里响起一阵痰声,未及人们做出反应,老人就歪倒在亡妻的灵床下面了。这时就听见堂屋里自鸣钟“当当当”连着响了起来,人们一看,正是夜里12点! 正如他宣布的那样,那矮个子的老人心想事成,陪着妻子一起去了。如果不是人们亲眼看见,谁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但这个故事是真实的,那对生死相守的老人确有其人,他们是我的邻居,死于20世纪70年代末的同一天。那座老自鸣钟后来就定格在12点,犹如上了锈一样,任人们怎么拔转就是一动也不动。 这个故事叙述起来就这么简单,不知道你怎么看,我一直认为这是我一生能说的最动人的爱情故事。(节选自《现代青年》)1、下列对小说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4分) A.作者善于从日常生活中,选择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事,如老夫妻到煤店买煤,一起给女儿开门,一起给外孙脱去多余的衣服等,用以表现老夫妻在生活中总是相依相随。 B.小说的情节可谓一波三折,老夫妻外貌上的巨大差距让邻居们都觉得他们不般配,经过他们的努力,终于改变了人们的看法。 C.作者在开篇就说“我这里说的爱情故事也许会让一些读者失望”,结尾说“这个故事叙述起来就这么简单”,突出了这个故事的大众性,强调平凡更能打动人心。 D.老妇人因心肌梗塞离开了人世,大家都奇怪老人为什么不哭,其实老人是把生死之事看开了,认为人都是会死的,自己也一样。 E.小说中的人物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作者是运用肖像、语言、动作等人物描写的方法来塑造人物的。 2、小说安排“女儿”这个人物有何作用?(4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小说结尾说老人夜里12点陪着老妻去了,那座老自鸣钟后来就定格在12点不再转动了。有人说这个情节太过离奇,不符合常理,应该删掉。你认为这个结尾是否应该删掉?请结合全文谈淡自已的看法。(6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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